落枫无息

不混饭圈 杂食散粉 随缘更文

【周温】坠崖后续(一发完)

 

私设如山  

 

接预告片老温坠崖 

内容全靠脑补

肯定很多地方不合理

写得没营养很无聊还烂

 

逆官配慎入

 

 

 


温客行感到有一股强力将他推出去老远,口中有腥甜的液体喷涌而出,身体在那一瞬间失去支撑的力量。

 

然后开始在不停的下坠…

 

有冷冽的风在耳旁呼啸而过。

 

好冷。

 

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。

 

他好像看到了…

 

阿絮。

 

就在从崖顶坠落的那一刻。

 

是幻觉吧,阿絮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
 

他瞒着阿絮来赴这一场可以预见的死亡之约,就是想看看自己最后的结局。

 

被世人唾弃的恶鬼头子,江湖中人听闻他的死讯,只怕是会拍手称快,兴高采烈的道一句,死得好,真是大快人心。

 

或许还会人觉得这样的死法太便宜他这个大魔头。

 

他会在一段时间里成为武林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直到最后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,被新的消息更替。

 

他不在乎这些,从不。

 

只恨今日命丧于此,大仇尚未彻底得报。

 

阿絮…会不会怪他,怪他在这最后关头,还要骗他瞒他。

 

阿絮…

 

阿絮一定会明白他。

 

温客行轻轻闭上双眼,仿佛是走到人生道路的尽头,脑海中开始走马观花的回放着,他永远不合时宜的人生经历。

 

阿絮,我好想再听你唤我一声…

 

阿絮,你的怀里好温暖,好想再次从你的怀中醒来啊…

 

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。

 

他不知道,实际并非幻觉。

 

 

“老温!”

 

只差一点就能赶上,遗憾世事无常,往往总是差之毫厘,缪以千里。

 

周子舒在匆忙间尽力赶过来,也只来得及看到叶白衣给温客行一掌,将他打得口吐鲜血,人也向后退去。

 

温客行内力深厚,叶白衣亦没有使出全力。

 

这一掌看似凶猛却不会致命。

 

致命的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儿,手里射出的那根夺命银针。

 

那是他关键时刻用于自保的暗器,雨打芭蕉针,也是趁敌人不备,屡试屡灵的杀招。

 

是他传授给张成岭,如今成为温客行的催命符。

 

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看着张成岭发出的银针射中他最关心的人。

 

张成岭武功稀松平常,即使他是一块璞玉,在还没雕琢成美玉之前,它依然还是普普通通,毫不起眼。

 

那银针上附着的冲击力原本不至于有那么大威力,可是配合上叶白衣那一掌之力,恰好形成最大的威胁,将原本就往后退去的温客行,彻底地推落悬崖。

 

周子舒来不及多想,身体的本能反应甚至超过大脑的思考。

 

他拼命调动起全身内力,使出引以为傲的流云九宫步,向着那道像断线纸鸢一样飘落下去的青色身影极速追去。

 

 

“师父!”

 

“傻小子!”

 

周子舒自然是听见身后传来叶白衣和张成岭惊慌失措的喊叫声,他并不想理会他们。

 

他只想奋力去抓住温客行,却只是徒劳无功,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。

 

张成岭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的师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
 

莫说是他了,就连一旁的叶白衣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

他们都没料到周子舒会如此果决,毫不犹豫为温客行跳下去。

 

张成岭跪在崖边哭得像个泪人,嘴里不停叫着师父。

 

要不是叶白衣拦着,只怕也要跟着跳下去了。

 

最后叶白衣一番劝说无果,出于无奈,只得将张成岭打晕抱走。

 

也不知是不是他这一天天的老了,年纪大人也不中用,叶白衣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幻听了。

 

他仿佛听到一声哽咽着的极其微弱和犹豫的…

 

师叔。

 

叶白衣回想起方才张成岭冲着温客行那伤心愤怒的模样,嘴里呼着喊着说的那些狠决的话语,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
 

虽说这些时日张成岭与温客行相处以来的感情都是真实存在的,但这滔天的恨意和被看重信任之人欺瞒的伤心和愤怒,任谁心宽似海也无法当做一切都从未发生过。

 

或许是这里的山风吹得过于猛烈,让他听岔了。

 

 

许是老天爷不愿意收,又或是二人命不该绝,相继落至崖底,非但没有摔成两滩难看的肉泥,反而侥幸地绝处逢生。

 

在这悬崖峭壁之下竟然有一汪潭水,二人先后坠落到潭水之中,虽有损伤,但不致命。

 

也亏得他们都不是普通老百姓,若是寻常人掉下来,即便是落入水中,一样也得去见阎王爷。

 

温客行早已昏迷过去,一入水中人就往下沉去。

 

周子舒亦是摔个七荤八素,冰凉的液体不断灌入口鼻之中,让他原本有些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。

 

本能的挣扎着浮出水面,吐出不少水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发现不见温客行的踪影,又毫不犹豫的往水深处潜去。

 

好不容易在潭水中找到温客行,两人湿透的衣服和水的阻力,再加上二人本身的重量,好似有了千斤重量,想使出轻功飞上岸都不行,周子舒不得不咬紧牙关,可以说是半拖半抱的带着温客行一同上岸。

 

 

“老温…醒醒!”

 

周子舒将温客环抱在怀里,轻拍着他的脸颊,见他脸色惨白,昏迷不醒,顿时心急如焚。

 

好在曾经学过一些救命的本事,不曾想到在今日用上了。

 

将怀里的人轻放到地上,一手捏住他挺翘的鼻子,另一只手捏着他触感冰凉的双颊,稍微用力,让他张打开嘴。

 

再深吸一口气,俯下身,将那口气渡过去。

 

重复几次,再将双手重叠放到温客行的腹部,有节奏的按压起来。

 

不消多时,温客行就咳着吐出好几口水来。

 

那吐出的水,却是暗红色,是被他鲜血所染红的艳色。

 

周子舒尽量动作轻柔地将他扶起,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部,让他将呛进去的水都吐个干净。

 

四处打量一番,好似瞧见不远处有一处山洞,应该尚可栖身。

 

将怀中人打横抱起,步履有些蹒跚的赶往那山洞。

 

 

先是将温客行小心放在洞口外面,周子舒率先进去查探一番,发现并无危险后再抱着温客行进入其中。

 

找到一块还算平滑的大石头,将怀中之人先放上去,手伸进怀里掏了掏,从湿透的衣服里摸出已经不能用的火折子,扔到一边,再将衣衫里的打火石拿出来。

 

幸好打火石湿了也能用。

 

山洞里面有一些枯枝杂草,可供点火。

 

用打火石生好火后,山洞中逐渐有了一丝暖意。

 

周子舒先是动作轻柔地将温客行身上的湿衣都脱下来,再将粘在自己身上十分不适地湿衣服都扒个干净。

 

顺手将两人湿透地衣服随意扔在一旁的大石块上。

 

向来缠在腰上,连睡觉都要放在身旁的白衣剑,被他放到另一边的石头上。

 

将剩余的枯草平铺好,又将温客行转移到干草之上,再把他浑身上下都检查一遍。

 

温客行身上的肌肉线条健美流畅,肌肤本是莹白色,触感像一块温润的美玉般光滑。

 

可让周子舒感到痛心的是,他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,有的已经很淡,看得出大多是陈年旧伤。

 

现如今身上又添两处新伤,一处是心口浅浅地手掌印,另一处是腹部的一个细小的孔。

 

行走江湖,谁身上没有几道疤痕,连他自己身上都是伤痕累累,可他从未有过这种心痛的感觉。

 

自从身上有七窍三秋钉后,周子舒感到自己的五感日渐流逝,近日甚至有加快速度的迹象,他的痛觉本不应如此清晰。

 

可此时他觉得怀中人身上的那些伤,让他忍不住心中泛酸,双眼也有些刺痛。

 

 

没有多余时间再去想别的,银针滞留在体内时间太长只会不妙。

 

将人扶起坐好,周子舒运起内力,双掌贴在温客行冰凉的后背之上,开始为他运功逼出银针。

 

温客行伤得不轻,从崖上落下,又掉进水里,加重了伤势,现下情况已是十分危急。

 

周子舒自然亦是不好受的,从那高崖上落下,即使是落入水中,起到缓冲地作用,终究是血肉之躯又怎么可能一点伤都不受。

 

再加上身上的七窍三秋钉,又仅剩不到三成的内力。

 

可谓是伤上加伤,全凭心中的坚定信念在支撑。

 

此时的他只知道温客行的情形不容乐观,顾不上为自己调息,满心都只想先救他。

 

 

结束一轮运功,温客行口中有红得发黑的淤血吐出,银针也从伤口处被逼出。

 

周子舒刚收回掌力,就再也忍耐不住地转过头,口中喷出一小口鲜血。

 

失去他支撑的温客行整个人向后倒来,落入他怀中。

 

俩人此时皆是不着寸缕,肌肤相贴,若非此刻情况不对,本该充满旖旎。

 

 

周子舒随意地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渍,略微调整身体位置,让温客行能在他怀里靠得舒服一点。

 

又将刚从怀中滚落出来,被他放到一边的小瓷瓶拿在手里,那里面是止血疗伤的药丸。

 

这药丸原本是为张成岭准备的,不成想倒用到自己和温客行头上。

 

从小瓷瓶中倒出两颗药丸,取其中一颗想喂给温客行服下。

 

失去意识的人,即使将药丸放入其口中,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
 

周子舒有些急了,他现下也没有什么好方法,只好将那散着草药味的苦涩药丸放到自己嘴里,嚼碎了,再嘴对嘴的喂给温客行服下。

 

有了唾液的润滑,不像方才那样吞咽困难,温客行乖乖的将周子舒渡过来的碎药丸咽下了。

 

见他终将那苦涩药丸吞下,周子舒才算松一口气。

 

洞里的火越烧越旺,枯枝干草却是不太够用,无奈之下只好将温客行放下,再将那些湿衣服一件一件拧干,放在石头上,希望能尽快被洞里的火光烘干。

 

 

走出山洞,周子舒立即四处探查起来,这里虽然是一处深谷,但是幸好他们所在的地方不至于有野兽的踪迹。

 

稍稍放下心,在走出洞口之前,他回过头看一眼依旧昏迷的温客行。

 

深谷里不光没什么野兽的踪迹,更是不见有任何野味,就连那救他们一命的潭水,亦是水至清则无鱼,幸好让他找到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,清洗干净后带回去。

 

全程自然是不着寸缕的,幸好在这深谷之中人迹罕至,现下只有他俩在,倒不用担心有失分寸和礼数。

 

山洞里依然暖和,让他心稍安,接着往越来越小的火堆里添了把枯树枝和干草,火势又大起来,备用的那些被他放置到一旁的空地上。

 

眉头轻蹙地望着手里的野果,拿起一个咬下一口。

 

这野果对他来说就是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
 

他已尝不出是什么味道,看着果子的颜色,应该是酸大于甜。

 

如今有得吃都不错了,哪里还能挑剔,更何况他吃什么都一样。

 

等过了半晌,不见有任何中毒的迹象,这才放下心。

 

现下的情况倒不是最坏,只要他们都还活着,他就一定有办法带温客行离开这里。

 

前提是,他得好好照顾温客行,让他尽快好起来。

 

这深渊之下,人迹罕至,潜在危险未知多少,仅凭他一人之力,想带着昏迷不醒的温客行走出去,简直是在痴人说梦。

 

可是无论如何,他都不会放弃。

 

只要温客行的情况有所好转,离开这里也不是难事。

 

 

“阿絮…阿,絮…”

 

正在检查衣物有没有干,思索着要不将野果嚼碎喂给温客行吃的周子舒徒然一惊。

 

他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唤声。

 

下意识手一抖,将那些还未干透的衣物扔回到石头上。

 

“老温!我在!”

 

赶紧转身过去查看,然而温客行并未醒来,他嘴里在发出呓语般的呼唤,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红。

 

周子舒心下有一丝不妙的猜测,连忙伸手触到他额头上。

 

不好!

 

果然是发热了。

 

又是受重伤,又是掉水里,只怕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住。

 

“冷…水…好冷…”

 

温客行嘴里呢喃着冷,还想喝水,周子舒并非没有考虑到,只是这里不缺水,却没有器具可以加热。

 

他不想给温客行喝冷水,本来就受伤生病,再喝冷水怕更要加重。

 

可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。

 

 

周子舒匆忙地跑到水潭边上,掬起一捧水,喝了一口含在嘴里。

 

回到山洞,却没有急着喂给温客行,反而将他揽进怀中,紧紧地抱着,唯恐山洞的火光还是不够温暖,想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。

 

昏睡的人儿紧闭着双眼,身上的温度滚烫,脸色苍白,就连唇瓣都失了血色。

 

温客行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,即便周子舒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狼狈虚弱的模样,心里不免更是难受。

 

过了好一阵,等口中的冷水变成凉水,又再变成温水。

 

如同喂药时那样,四片唇瓣相贴,周子舒慢慢将口中的温水渡过去。

 

过程中有一些水不小心流出,顺着温客行的下颌滑到喉结处,皆被他温柔地用手擦拭干净。

 

撕下自己半干的一截衣袖,去外面的潭水将衣角浸湿,再放到温客行的额头上,想给他散热降温。

 

又听见他口中呼喊着冷,赶紧将他揽回臂弯,紧紧地拥住。

 

忙活完这些,周子舒亦有些疲惫,可他心系温客行,无法安心入睡。

 

怀中人的脸色不像开始的惨白,却又因发热而浑身冒汗,双颊尤其红。

 

那原本血色尽失的唇瓣,恢复了一丝艳丽的嫣红色,却因缺水有些干燥起皮。

 

有心再去弄水来喂温客行,又不舍得松手,只想这样拥着他,直到天荒地老。

 

心里又不禁暗想着,还是等老温醒来,或是等下再说。

 

没过多久,还是松开手,眼见时间差不多了,起身去将那些已被烘干的衣服收过来。

 

先是替温客行把他的衣物一一穿好,唯恐他还发冷,周子舒只着里衣,用自己的外衣紧紧包裹住还在微微发抖的人儿。

 

只要熬过今晚,不再发热就会没事。

 

 

此时山洞外已是一片幕色降临,开始呼呼的刮着寒风,幸好洞里有火堆暖着,也不觉得冷。

 

周子舒将洞里闲置的几块石头搬去洞口挡住风口,亦是以防万一有野兽闯入。

 

本来想熄灭火堆,担心火光会引来乱七八糟的东西,转念一想,不管会引来什么妖魔鬼怪,他有白衣剑在手,即使只剩不到三成的功力,一样可以大杀四方。

 

在火堆里添上一些枯木,周子舒依然保持警惕地拥着温客行慢慢进入浅眠之中。

 

这一夜他睡得不太安稳,怀里的人更是煎熬。

 

子时一到,那熟悉的痛楚再次袭来,发作时的疼痛感已不再那样强烈。

 

像往常一样运功调息完毕,拥着温客行,渐渐入眠。

 

浑浑噩噩做了一些不知所谓的梦,将他从梦境唤醒的是怀中人一声声的呼唤。

 

温客行眉头紧蹙,仿佛陷入什么梦魇,嘴里不停地喊着爹娘。

 

可他唤的最多的,是阿絮。

 

脸上的恐慌与焦急的神色,仿佛在梦中,他也留不住他的阿絮。

 

他如何能不怕。

 

“老温…阿絮在这里,我不会离开你,你别怕…”

 

周子舒怜爱的轻抚着温客行的后背,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,不断在他耳边说着安抚的话语。

 

渐渐地温客行不再挣扎,神色也放松下去,整个人都安分了,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揪住周子舒的衣摆。

 

“睡吧。”

 

好好睡吧。

 

有我陪你。

 

 

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眉头不再皱褶,脸上也露出一抹安心的微笑。

 

那笑容仿佛是生长于冰山上的雪莲花,经过风雪寒霜的洗礼,终于破冰盛放,却无人能在此时欣赏到的美丽与圣洁。

 

感到身子有一些无力,人也有些疲惫感,周子舒神情温柔地盯着温客行看了半晌,才轻轻合上双眼。

 

他近乎贪婪的嗅着怀中人青丝之上若有似无的一缕淡香,面带着微笑进入梦乡。

 

心里想着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连嗅觉也会失灵,再也不能嗅到怀中人身上的幽香。

 

想来不免有几分伤感,转念一想,大巫说过会有办法帮他安全的拔钉,丧失的感知,慢慢也会恢复,也就不觉得太难受。

 

 

“老温!不要!”

 

他又一次从噩梦中吓醒,周子舒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洞中回响着。

 

梦里的温客行又一次在他面前从山崖上坠落,他吓得魂飞魄散,却像是被钉在原地,怎么都迈不出一步。

 

一想到梦里那些可怕的景象,周子舒就有些惊魂未定,抱着温客行的手臂不禁收紧几分力道。

 

他好怕当时来不及跟着一起跳下来,那后果如何,他简直不敢去想。

 

幸好,他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人,此刻就听话的在他怀里躺着。

 

温客行温热的气息就落在他敏感的脖子上,周子舒感到他身上已不再那么发烫,状态已然好了许多。

 

终是松了一口气,周子舒随意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薄汗,又温柔地替温客行抹掉额上的汗珠。

 

他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,只能根据已然熄灭的火堆和洞口处有透进来的微弱光,判断此时应是卯时。

 

“老温,天快亮了…”

 

你是不是也该醒了。

 

 

此刻的我们就像是身处于破晓前的黑暗,天亮意味着希望。

 

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我都会带你走,带你一起重返人间。

 

老温,你曾说过,要陪我寻一处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,一起隐居终老。

 

我心知你定不会骗我。

 

我心里一直盼望那一天能早些来。

 

若在那美好的日子来临之前,你不在了。

 

于我,又岂只是锥心之痛。

 

自从与你相识,我曾暗自后悔,为何当初不换一种惩罚自己的方式,非要用这七窍三秋钉。

 

可若不是这钉子,我又能拿什么代价去换取自由之身。

 

又能用什么面目去与你结识,重逢。

 

曾想着为自己痛快活三年,有你在身边哪怕只有两年时间,那也足够了。

 

如今我不满足只再活短暂的时间,已然重新找到想要继续在这世间存活的意义,皆是为你。

 

我想与你一同看云卷云舒,一起去过神仙般的太平日子。

 

山河不足重,重在遇知己。

 

知己若去,何如玉碎。

 

你之于我,从来都不单是知己。

 

 

 

 

我居然让老温就这样从头睡到尾(本来打算写到老温清醒,可是我懒,6K字也不少啦)希望老温不会打洗我,应该会感谢我,阿絮怀里温暖(虽然你没醒,你不知道,但是你躺着享受了)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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